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暑假到旗津,好久好久沒出遊了,真的很開心,像回到小時候一樣。


媽媽,我想起了剛剛才結束交談的媽媽。

她並非傳統典型的慈母。不會唱完慈母手中線,遊子身上衣,立即就織ㄧ件衣服給我。也不特別溺愛我或寵我,在功課上面也不特別要求我。我想考多好多爛,也自己決定。她只要求我要尊師重道,早點起床上課,除了早起這點比較難做到外,其餘我也都允諾答應。唯一一次在國二時,看不慣那班導囂張跋扈的個性,我硬是吃了熊心豹子膽,幾乎天天上演師生過招好幾回。被媽知道後,除了挨ㄧ頓罵,無可奈何回到辦公室,狀似誠懇實質暗自咒罵,假惺惺跟班導說抱歉。除了這事外,媽媽很少過問我學校的事,考得好也不特別開心,成績對我媽說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;過得去就好了。反倒我爸就不同了,就像古代入關口的檢察官,考得好就笑臉盈盈讓你走入美好的一天,考不好就準備挨一頓罵外加陳年舊帳一起算清楚,等著放逐邊疆。

我喜歡媽媽,尤其是做學生的年代。媽媽教育我就像放任小羊吃草一樣,放肆的小羊任憑貪吃的慾望把整片山谷的草都吃完了,吃到都沒草了,只好餓個好幾天。得到教訓的小羊,學會定時定量,而且還會準時回羊圈睡覺。

人家說,聖徒是上帝的小羊,我則是媽媽的小羊。

但難過的是,說是朋友,聽起來關係似乎代表合諧,但我卻常把心關閉在封閉的房間裡。在媽媽面前的我,是個好強的孩子,我很少在媽媽面前掉眼淚,總覺得很丟臉,顏面不知道往哪裡擺。媽媽見狀也慌了,連忙問起原因,我的話卻好像哽在咽喉裡去了,隨便胡弄安慰幾句後,倉皇逃離現場。或許是從小媽媽對孩子總瀟灑慣了
(儘管她表面是看不出是一個男子氣概的女子),常讓一個孩子面對必須學會獨立處理事務的僵局。似乎是在迷惘、否定自己卻不知道該向誰伸出援手,最後學會就算硬著頭皮也要撐到底的惡性循環中,最後教化成現在這般的我。

或許是如此,我常感覺孤獨的存在著。

我並不知道是不是如此,儘管不清楚,不確定。而後來,長大了,答案也似乎不重要了。


小時候上幼稚園前,到小人國遊玩,但現在一點都不記得當時的景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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